邹明拿着被挂断的电话摸了摸头上的冷汗,他好歹也是个金牌经纪人,没想到整天夹在两个祖宗之间,安抚了这个安抚那个,这命怎么这么苦。还好工资高,不然他一定撂挑子不干了!
第二天一早,江恪来了温家。
他一米八七的身高,穿着一件黑色的薄风衣,整个人高大挺拔,气质凛然。
只是这凛然的气质显然不能作为开门的利器,温家的大门关得严严实实,过了好几分钟才有人给他开了门。
江恪面对着显而易见的针对面不改色,迈着长腿进了温家。
温家现在是温曲尘的哥哥温庭竹掌家。
温家父母在温曲尘十八岁,温庭竹二十四岁的时候把家业往兄弟俩身上一扔,出门环游去了,然后温曲尘又把自己身上那部分往温庭竹身上一扔,接着演戏去了,于是温庭竹成了温家唯一的当家人,整天忙得脚不沾地。
所以江恪一进来看到温庭竹在家吃早餐的时候还略表惊奇以示礼貌,“温总,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去公司?”
“江总不也没去。”温庭竹不紧不慢地咽下最后一口,好整以暇地往后一倚,“我听说江总昨天还在国外啊,怎么今天就回来了?”
江恪拉出一把椅子,自然地坐下,深色冷淡说:“事情谈完了自然就回来了。温曲尘呢?”
听到他问,温庭竹手指摩挲着咖啡杯,如有所思了一下,随即露出了一贯的标志笑意,“江总先别忙着找我弟弟,不然我们谈个生意,你把城北那块地给我,我告诉你我弟找你是为什么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