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傩眸色沉沉,他抱住伏黑惠,为他挡住了花洒往下喷的水,然后低下头,与伏黑惠接-吻。
两人接-吻的次数越来越多,伏黑惠已不会再为了一个吻而羞耻难堪,他偶尔还会给与回应,这时宿傩就会愈发激烈地吻他。
伏黑惠还在为被淋了一身的水而不高兴,在宿傩的下唇上咬了一口,他咬得很重,尝到了些微的血腥味。
宿傩笑了,说:“你是第一个人把我咬出血的人。”
伏黑惠:“你要咬回来吗?”
宿傩:“换个地方咬。”
伏黑惠:???
宿傩的换个地方实在是超过了伏黑惠的承受力,他疯狂地拉扯宿傩的头发,腿软得根本站不住,要不是宿傩死死箍住他的腰,他可能已经跪倒在地。
疯了!伏黑惠想,再这样下去,他和宿傩究竟会变成什么样?!
23
伏黑惠和宿傩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了,他们不像是咒术师和式神,更像是一对同居人。
伏黑惠每天在宿傩的拥抱中入睡,在宿傩的注视下醒来,然后他们用餐、出任务、回家、温存,再重复前一天的步骤。
伏黑惠活了这十几年,从没与任何人这么亲密过。
在这样的亲密中,伏黑惠变得焦躁起来,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宿傩究竟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。
伏黑惠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非人的魅力能得到诅咒之王的青眼相看,一定要说的话,那多半是他,或者是与他关联的禅院家,掌握了什么了能让宿傩感兴趣的东西。
那到底是什么呢?
伏黑惠多次询问宿傩,宿傩都是漫不经心地摸摸他的头发,说:“我想要的就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