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和:“听下面的弟子所说,发现他们的时辰是晚课过后,那时尸首还未凉透,遇害时辰应当是亥时。”

见沈长宁不理会自己,吴笠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他不好对沈长宁发难,而是走到风和身后,对风和道:“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风长老也配得起君这个称呼了。”

风和神色不变,“我的确当不起君这个称呼,但又与吴长老有什么关系呢?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本君同相安君有些地方志同道合,他的品行举止本君很是钦佩,所以本君愿同他想交,称他为君,也是本君自己的意思。这样的解释不知长老可还满意?”沈长宁在前面走着,听到两人的对话后立即停了下来,淡淡地扫了吴笠一眼。

他的面容冷淡,眸色寒凉,看过去时只叫人发怵。

甚至在吴笠看来还觉得他有些高高在上,属于渡劫期修士的威压压的他差点儿喘不过气。

吴笠不敢同他对视,稍稍向后退了退,“长宁君要如何称呼风长老自然是不必同在下解释的,我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。风长老与人一向和善,待人亦是有礼,长宁君这样的君子同他交好也不奇怪。”

他这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,但沈长宁和风和这回都没再搭理他。

自觉无趣,吴笠也沉默下来。

到了大殿之后,大殿中央依次摆放了几个木架子,上面用白色布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