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纪人周蘅:“……”多年之后,才又见识到陆淮的口才。
星河公关负责人飞快地给邢总发信息,传音频。
搞不定了,是真的搞不定了。陆淮什么都知道。邢总声誉没法挽回了。
陆淮注视到下面的动静,翘起唇角。
来啊?爷爷我什么都知道。我看你们还要说什么。
“真真,”陆淮再度笑了,声音和煦如五月微风,“你可以离开星河。来我这里。”
“刚才,你的老师们,都亲口对镜头说了:你有珍贵而罕见的不顾一切的努力,又有无上才华,原本该星途坦荡,还要什么星河。路都给你铺好了,来跟我走吗?”
他为她一个个求了老师,为她开发布会,为她剖开她疼痛不敢放掉的肿。陆淮把一切都摊开,放了过来。
曾真真正要回答什么。
就见站起一个瘦削的、涂了深紫口红女记者。她眼神犀利望向众人。
她问:“陆淮,你一个顶流。为曾真真付出很多,甚至太超过了。你何以能够认定,她将是你的命中注定?万一你后来认为自己的选择是错的呢?”
所有人都几乎止住呼吸。
主席台上那人讲得温柔坦荡。
“我这个人,其实挺幸运的,遇到过很多爱自己的人,每一天都过得很有滋味。但唯有遇见曾真真之后,再不需要贪恋昨天,也非常不想虚度明天。”
她眼前浮现过一帧帧的场景。
他们一起听课。笑。站在河水边。吵架。闹。互换身体。紧张地扮演对方怕被穿帮又或者全然放松地去吻、去抱,去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