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两个人为了稳定股价,匆匆领了证,原本说要设宴办婚礼,也被自己一拖再拖,最后到离婚都没有给他补,这也难怪圈子里的人都明嘲暗讽他,是自己没有给他尊重,都是自己的错。

还有婚戒,一直没有买,慕瑾就这么跟着自己这么久,最后还被自己抛弃了。

如此一想,也就难怪人家会对自己心灰意冷。

说不上的愧疚,靳北舟把视线收回,不动声色地看着新人,江寒的白色西服很好看,就连大壮这个人模狗样的东西穿上正装以后,也正经了不少,也不知道慕瑾穿上会是什么样子?

慕瑾旁边来了一女一男,年龄四十多岁,应该是两口子,打扮的相当富贵,中年男人大金链子挂脖子上,晃得慕瑾直咽唾沫,想要。

他们在扫视全场都没有位置后,极不情愿地坐下,下巴仰的老高,简直在用鼻孔看人。

原主这名声未免太臭了些吧,记忆中他喜欢大吼大叫,穿着奇装异服,行为趾高气扬,说话夹枪带棒,对人尖酸刻薄,但除了这些以外,也没其他的缺点了。

“脸皮真厚,一个破戏子,还有脸参加我们上流的婚宴。”

身边的人互相贴近,一副讲悄悄话的架势,但是让慕瑾尴尬的是,人家并没有压低声音,反而是唯恐自己听不见,说完还指了指自己。

慕瑾笑而不语,毕竟参加人家的婚宴,自己胡闹显得太难看,更何况这些话并不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比这难听十几倍的话自己都听到过,嘴长在人家身上,总不能给人家嘴巴缝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