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蓦地想起一件事,惊讶地看着面前的青年,他的迷药……
颜火火俯身,温热的指尖落在他的眉头上:“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什么有力气了?因为我本来——”他轻轻停顿,勾着男人的下颌,湿软的舌尖舔-舐对方的唇角:“就没事啊。”
所谓囚-禁,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纵容。
“唔——”
话音刚落,时寒勾着他的腰身倾轧身体,他们呼吸交融,细细密密的吻宛如密不透风的蛛丝,缠裹着猎物。
颜火火透不过气。
时寒的力气很大,攻城略地,仿佛是末日来临之前的最后一场狂欢。
“火火,别离开我。”
时寒紧紧拥抱着他所深爱的青年,虔诚地拥-吻似要献-祭灵魂。
颜火火撑着他的胸口,眼睫颤抖,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后退,直到后背抵上粗糙的笼子边缘。
他的身体贴着笼子边缘的藤蔓一点点往下滑,被一点点掠夺掉所有呼吸。
热情太过。
他昏昏沉沉地想着。
而另一侧,从昏迷中醒来的经纪人惊呼一声,发现自己陷进一团黑暗里,他记得自己是坐上了安帕里的车子,然后,就失去意识了。
身边响起另一个声音,恐慌又绝望,小助理茫然地睁着眼,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:“这里是哪里?”
“小客?”经纪人试探出声,立刻得到对方强烈的回应:“徐哥,是我!我们不是应该在酒店吗,这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