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被人搭上,时寒几乎倾倒着向他靠近,苦涩的药香里泛着一股极淡的幽香,抓着人的鼻子,时寒忍不住又靠了靠,这味道有点让人上瘾。
也让他忽略了对方的目的地,直到青年陷在宣软的床沿,伸出手腕催促他:“时哥,你怎么还不抹呀?”
时寒猛地回神,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一下子胀红了脸,眼神不自觉别开,明明都是男人,他在避讳什么。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声音结巴:“火、火火,你不冷吗?”
他摸了摸鼻头,不自然地坐在一侧,避开了大片雪色肌肤让他悄悄松了一口气,才说:“要不我先给你披上外套,这样会不会感冒?”
颜火火愣了一瞬,眼神在对方身上细细打量,不知为何,那些他想好的招数莫名的就不想再做了。
而另一边,清清楚楚听见这句话的秦总盯着黑漆漆的屏幕,俊美的脸庞漆黑一片,阴沉得似乎下一秒就能滴水成冰。
心里更是像猫抓一样,难以忍受的胡思乱想,这个时寒绝不是什么正经人!哪有芋沿vsfable半夜三更来人房间送药的,不走还要留着上药,他是不是该庆幸一下,火火的伤不在背部。
秦总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,随着音量外放,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然而他的怨念完全打扰不了跨国的俩人不等颜火火回答,时寒已经自觉脱下身上的外套,披在青年身上。
做完这些后拿出湿巾擦擦指尖,脸上正经严肃,好似他在做什么非常重要的大事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