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,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?”
阿砚脸还是那样小,线条清晰,一点余肉都没有。虽说这样好看是好看,但实在让人没一点成就感。
邵砚山略略侧过脸,囫囵了一句:“身上。”
就说嘛,她这几日的膳食搭配,肯定不会一点成果都没有。
“腰、腿、手臂还是哪里?”
林初月一边说着,也在上下观察,只因邵砚山穿的衣服宽厚,不太好判断。
他突然起身,一向勤快的人连碗筷都顾不上收拾,直接往房门而去。
林初月也站起来,走上前去。
“阿砚怎么了,怎么突然不说话就走?”
邵砚山动作略显僵硬的转过头:“我明日就要进入考场,现在心绪不宁,回房看看书,缓和心情。”
确实是心绪不宁了,不然怎么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,可和平时的阿砚不太一样。
但林初月回想起来,邵砚山参加乡试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。当时的他胸有成竹,面容平静缓和,一点都不像要去奔赴考场的学子。
怎的会试是压力更大了吗?
想来也该是的吧,毕竟是来京城考试呢,那可是来自各地的学子精英汇聚一堂,肯定要比独在他们一个州府的贡院考试要更紧张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