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攥着的这条猫尾巴已经扭到他浑身冒汗了,心底也憋着什么吐不出来,他好想……他其实想……

他究竟想做什么呢?

于是我妻夏野又抖了抖猫耳,把咒言师茫然的目光吸引过去之后,抬起右手,像真正的猫咪一样舔了舔手背,才又一次慢悠悠地开口:

“棘君不想要放手的话,就轻一点,温柔一点……摸一摸吧。”

咒言师的视线才从粉色猫耳尖上那一小点白挪开,浑浑噩噩地落在了舔舐着手背的粉色舌尖上,又在慢半拍理解了我妻夏野话语里的意思后,缓慢地移到了手掌里攥着的那半截猫尾巴。

耳边还在继续飘着软软的诱导性嗓音:

“不管是揉一揉还是捏一捏,我的尾巴尖,尾巴根,还有耳朵……棘君想要怎么玩都可以哦。”

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,汗水顺着鬓边滑落,狗卷棘的喉头滚动了一下,然后目光放空了一瞬间。

——都已经这么邀请了,再不做点什么,还算得上男人了吗?

下一刻,肌肉僵硬被压在地板上的银发咒言师猛的撑起上半身,然后单手圈住身上因为没反应过来所以又炸了遍毛的粉毛猫,另一只手撑着地面,向后挪了挪,半靠在了有支点的床边。

紫眸略微有点发深,窗帘严严实实拉着,头顶的灯光是暖黄色的,在夏野的猫瞳里打出一条光圈,刚刚好能把粉色猫眼里小小人像的头颅遮住,只看得清蒙着一层细汗的锁骨,和因为呼吸粗重而不停起伏的胸膛。

一只手仍旧攥着半截猫尾巴,而另一只手,逆着毛的生长方向滑过,最后落在了温温的尾巴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