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是abby搞的,我已经把她开除了。”裴文言说。

“她干嘛搞我呀?”常轻语带着点醉意。

“额,这事情怪我。”裴文言有些愧疚,他都不知道这些事情,与此同时,他也有点担心常轻语。

“当然怪你了!所以离婚!”常轻语趁着醉意说。

“我们都结婚有五年了吧。”裴文言突然转移话题。

“哪儿有五年,只有三年。”常轻语的心里虽然记起来之前的事情,但是真真正正和裴文言结婚的时间在她看来只有三年。

裴文言想起自己和常轻语的相处,除了结婚之后她因为父母离世的事情,打击过大,他照顾了她半年,之后确实有一年半的时间是没接触几下的。

想着越发愧疚起来。

“既然只有三年,这不是还差两年吗?”裴文言说。

“还差两年吗?那就两年后再说吧。”常轻语确实是醉了。

裴文言笑着抱着她回去。

当天晚上裴文言这狗男人乘人之危搬到了常轻语的房间。

到了第二天早上,常轻语醒来看到面前的大脸,一个没忍住拍了过去。

“你怎么在我床上?”常轻语问。

“我可是合法的!我们是夫妻!”裴文言气笑了。

“那我们之前还在说要离婚呢!”常轻语说。

“昨天晚上不是说了吗?还有两年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