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杀了我吧。”
谢云澜语气淡淡:“你死了,南国会为你陪葬。”
从小在皇宫作为被欺负对象的苏怀锦,根本对南国没有太深的感情。
不过对于谢云澜的大话,苏怀锦回以冷笑: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人,不过是个山匪,迟早会被灭掉。”
谢云澜没再说话,他伸手将苏怀锦身上的亵衣掀开,苏怀锦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,整个人僵硬的仿佛雕塑。
“我是男人。”苏怀锦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。
谢云澜将他上衣彻底褪去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是断袖?”苏怀锦眉头拧的紧紧地的。
谢云澜凝视着青年。
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乱的披散在枕头和脸颊两侧,相貌清俊无双,总是而冰凉淡漠的眉眼带着慌乱和一丝丝恐惧。
被褪去上衣的青年,露出雪白泛着淡淡光泽的优美胸膛,上面还带着线条流畅漂亮的肌理。
纤细的手腕不如女人们的细和柔软,但却反而更加吸引人。
不过谢云澜觉得最吸引人的还是孤冷出尘的秀逸仙姿,带着明晃晃的禁欲感,让人想要欺辱到他哭出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
可偏偏面前的青年似乎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吸引人,无论是那不容侵犯的禀然还是如画眉眼的冷淡,都让人蠢蠢欲动。
让他眉眼露出脆弱的神色,狭长的凤眼蒙上水雾,淡粉的唇中发出美妙的乐曲。
黑暗的小房间里,青年被可怜兮兮的禁锢在床和人之间无法逃离,谢云澜狭长的眼睫微微垂敛,遮挡住了眼中的肆意侵略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