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!四眼彬,你少忽悠倾倾了,画画多浪费时间,倾倾才没你那个美国时间呢!你自己折腾吧,看你一堂课能画出一只鸡,还是一只鸭来!”

好嘛,又开始了。

韩倾倾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,但很快被两个斗嘴的死党给拍掉了。

这晚,她刚进卫生间,就看到卫四洲正坐在一个木屋子里处理伤口。

接下来的事儿就一如即往了。

有吃,有喝,还有拿,更衣,净身,洗把脸,顺便再来个冬季必备护肤流程。

“等等,这是什么东西?”卫四洲抓住小姑娘要往自己脸上凑的手,表情严肃。

韩倾倾眨眨眼,“宝宝霜。我秋冬天都要擦这个的,不然,风会把脸吹起皮皮,好疼好难受的。正好,这都入秋了,洲洲哥你也擦一点点吧!会很舒服的。”

之前,卫四洲是看过小姑娘抹这个小罐子里的东西,觉得这都是女人家用的胭脂水粉,他一个大男人,哪能用这些。擦得那么香,行走江湖的时候,可会被人误会的。

“不行不行。我一大老爷们儿,又不是宝宝,擦什么,什么宝宝……霜。”

卫四洲很坚决,韩倾倾的好意遭打击,气呼呼地盖上了小盖子,可嘴里还唠叨个没完。

洗漱完,卫四洲又撩起裤管子,处理伤口。

韩倾倾见了,直皱眉,“洲洲哥,你……你又去除暴安良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