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!”

齐繁一屁股坐下来,小声嘟囔当道:“这风风火火的,我还以为宫变了呢”

乾金殿。

英俊地年轻皇帝跪在地上,满脸焦躁,急的双眸都泛红了。

“皇叔,侄儿每日上朝面对那些复杂政务,都如同置身于油锅之中,煎熬无比!这皇位我是一天都坐不下去了,求求您放过侄儿吧!”

然而白袍男人依然无动于衷,如果不是真真切切看到这个风光霁月,面色淡漠地男人就在眼前,他真担心一眨眼的功夫,对方又会突然消失不见。

“皇叔”

百里阿骞直起上身,绝望地仰望着他。

他们俩虽是叔侄关系,但也只相差七岁而已。

可百里阿骞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说笑,因为这个男人身上那股毫不收敛的阴戾与疯狂,简直达到了骇人的地步。

所以他从不怀疑,如果自己惹怒了他,那他这条命便会被其立刻拿去。

反正,当年先皇驾崩之际,如果不是皇叔留下他,那他也会被列入逆党一行,然后恐怕现在连尸骨埋在哪儿都没人知道了

“你不当皇帝,想干什么?”

站在阴影中的男人竟忽然开口了。

百里阿骞怔楞了下,抬眸谨慎地观察了一会儿男人的神情,这才垂下脑袋低声回道:“侄儿对朝堂之事完全不感兴趣,只想游山玩水,做个风流快活地浪子。”

“不当皇帝,你活不过两日。”
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