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发问,遂将这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,回答道:“主子之前在路上遇到点麻烦,现下应该还在镇国将军府。”
“什么麻烦?”南歌疑惑,如今这世道,还有人敢找宁长鸢的麻烦。
书宜没有犹豫,就直接将景于派人传来的消息都告诉了南歌,最后还加了一句,“请公主不要误会,主子他这么做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,而且那个女人景于会处理掉的。”
南歌还真没想这么多,毕竟敢挡宁长鸢的车驾,想来不是活腻了就是有目的,她又不是没长脑子。
想到此,南歌轻咳了一声,“我只是随便问问,你不用说得这么详细,感觉把你家主子的底都揭了。”
“公主不必介怀,主子还说,让属下告知您这些,是他的分内之事。”书宜解释着。
分内之事……南歌嘴角微抽,“你家主子还真是不见外。”
“公主这边请。”
“嗯。”南歌跟他往外走着。
其实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,宁长鸢这些手下包括他都只称呼过她为“公主”,她心里是感动的。
毕竟“长公主”这三个字太过刺耳,总会提醒她时过境迁,改朝换代,还有那些不敢回想的过往,以及和新帝之间令人无法割舍的血缘。
“去镇国将军府,先不回宫了。”南歌也许久没有见过外公了。
此时将军府,白鸿熙和柳月茗正跟宁长鸢在正厅聊着。
“太师的诚意,老夫心里明白,不过最终还是要看公主的意愿,她现下心中郁结,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答应。”白鸿熙年逾六十,他声音充满刚毅之气,周身铁血久经沙场的气息,显露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