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说傅元令,就连几个丫头肩膀都在抖动,强压着不笑出声来,几个人忙倒退出去,一点也不敢在屋子里呆了。
“你说的什么浑话?”傅元令脸都红了,从心尖上冒出一股热火来,连手脚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放了。
自从帝后走后,肖九岐很多年没有像这样轻松恣意过了,看来是真的走出来了。
她伸手轻轻抱住他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肖九岐把媳妇圈进怀里,拍拍她的肩膀,“再不放开你夫君,今儿个早朝我就要迟到了,怎么说也是我重返朝堂的重要日子,可不能掉了威风。”
傅元令被逗笑了,松开他,看着他说道:“你在朝堂上可不要胡闹,如今到底是不比当初,别让四哥难做。”
“这你就错了,四哥不好做的事情我才要去做。”肖九岐低头在媳妇唇上轻啄一下,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这次贺家的事情来的也巧,正好范增那狗东西做了我的踏脚石。杜涿那个老匹夫对四哥有功,四哥不好明着整治他,不然别人岂不是要骂一句卸磨杀驴?”
傅元令:……
卸磨杀驴这几个字真的不是故意的吗?
肖九岐就喜欢看媳妇小纠结的样子,“放心吧,我有数,再过些日子翀儿也要回来了,怎么也得在他回来前,老子的威风重新抖起来。”
傅元令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看着肖九岐意气风发的出门,又好笑又心酸。
肖九岐原本是不打算再登朝堂的,但是架不住四哥一直没能生个儿子出来,所以现在朝堂上虽然不知道先皇的遗旨,但是现在也催着陛下明年开选秀,广选秀女进宫,除此之外,甚至于也有人出言陛下多年无子,当从皇室中挑选子侄立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