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九岐正要说什么,已经到了地方。
傅元令透过地牢的木栅栏看着坐在地上的梅成川,一身黑衣在身,到也看不出几分狼狈,随意坐在那里,面上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情,不像是被捉大牢问罪的犯人,倒像是春游赏花的贵公子似的。
梅成川听到声音抬起头来,看着这么多人,就轻笑一声,“真是好大的阵仗,又何必呢,在这里我又逃不走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多废话?”肖九岐不满的踹了一下牢门。
“王爷的性子还是这么火爆,真是一点也没变啊。”梅成川这话虽然说得肖九岐,但是一双眼睛却看着傅元令。
傅元令微微皱眉,觉得梅成川怪怪的,明知道肖九岐的性子,非要惹怒他做什么?
傅元令微微收紧自己握着肖九岐的手,轻声细语的说道:“王爷,我有点累了,你帮我找个椅子来坐好不好?”
肖九岐就看着吕柏,“你这里就没把椅子?”
吕柏:……
真是位大爷。
吕柏吩咐人搬了椅子来给瑾王妃坐下,这才看着梅成川说道:“瑾王妃已经请来了,现在你可以交代了吗?”
梅成川闻言身子一仰靠在石墙上,“我有事情想要单独问瑾王妃一句,吕大人行个方便吧。”
吕柏皱着眉头,“梅成川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梅成川笑着不开口,反正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,
吕柏气的只想骂娘,这狗东西真是不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