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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安公主闻言失笑,“你倒是想得开,但是忽然爆出阙舟新港与漕运争利,且途径州府不受其票据管辖,这可不是小事。”

傅元令闻言也跟着一笑,“这种事情本就是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不能非说谁对谁错。漕船在大乾境内行走,途径数州府,每靠岸一处都要接受当地官府的巡查,这其中就有不少的纠葛引发的矛盾,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”

晋安公主听着傅元令这样讲,破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听九弟妹的意思,对这些也有些了解?”

“傅家以前虽然没做过漕运的生意,但是各省漕粮的征兑傅家的粮行是出过力的。所以,这里头的牵扯多少知道一些。”傅元令笑着说道。

晋安公主看着傅元令颇有些深意的笑容,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“九弟妹,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?”

傅元令轻笑一声,“皇姐,这话您让我怎么回?我回不了。”

晋安公主就知道这里头事情大了。

永泰公主一脸懵逼的看着二人,“我怎么听不太懂,漕船不就是运粮的吗?”

上京的粮食大多数都是漕船从南运来,她们吃的每一粒米,都是南方水田所出。

陈妍微皱着眉头开口说道:“我听说漕运十分复杂,牵涉官员甚广,据说每一任漕运总督都是给肥差。”

文平王妃的父亲是通政史,有关漕运的事情她还真是略知道一些,这何止是复杂,里头的水深着呢。

但是她不敢说,也不能说。

倒是东川王妃说了一句,“上京王公百官俸禄、戍卫官兵的口粮皆是从漕运而来,而且我听说蓄养马、驼的饲料也是如此,每年漕粮额定四五百万石之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