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元令囧囧的,反而不知道怎么接话了。
皇后看着她这样子,自己也是一笑,“听说你自幼就有名师教导?”
“不敢,是祖父延请当地的先生为我开蒙,先生虽然未曾出仕做官,在潞阳府有些名望倒是真的。我们家本是请不来这样的先生,奈何当初先生家里出了事,祖父花了重金这才请他出山。”
皇后顿时明白了,这就是你我本无缘,全靠你花钱!
毕竟,真正有名望的读书人,不屑于教导商户女。
那时候傅元令的身份还没有被发现,名门大儒看不上眼也是有的。
皇后微微有点心疼,这么聪慧的孩子,只怕小时候没少吃苦受罪,才能长成今日这样优秀的人。
肖九祁正在皇帝那里跳脚,皇上坐在书案后批折子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罗长英垂眸看着地板,假装自己不存在。
毕竟,这样的场面一年里总要上演个十几回,他都习惯了。
“那不能白白的受惊吓,何况你还想让人家给你弄马,怎么能这么小气?”
“天下臣民为朝廷效忠是他们该做的事情。”皇帝头也不抬的说道。
“您说的倒是好听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弄得那马场年年亏钱,都喂到姓谭的狗肚子里去了。凭什么让我媳妇给他们谭家填坑?不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