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又有知情人到处宣扬这生意有多赚钱,这下子平宁伯府的人是真的坐不住了。
伯府当初可是把家底银子都拿出去了,现在这么赚钱,他们能分到不少钱吧?
就算是头上顶着个孝字,就算是他们都是庶出的,但是这么多年给伯府当牛做马,现在有点回报也应该吧?
但是石氏是怎么做的?
四夫人跟五夫人私下里跟大夫人聚了聚,商议了一回,觉得这次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他们要是不问一句,这钱赚回家,就石氏那性子,肯定一星半点也不会分给他们。
凭什么?
这家里他们没少出力,怎么好处就不能分了?
压抑了多年的怨气,这时候就慢慢地露了出来。
大夫人恰到好处的点了一把火,又特意跟石氏见面的时候呛了几句,事情一下子就闹开了。
海运赚的银子还没见到一分,家里头先乱了套。
太夫人有自己亲生的儿子偏心,这些庶出的自然不可能去太夫人跟前哭,一转头就跑去老太爷跟前跪着去了。
爹啊,儿子活不下去了啊,您给儿子做主啊。
太夫人过了半个月的舒坦日子,后院里一下子烧了一把大火,把她给烧蒙了。
出什么事儿了?
傅元令听着元信给她讲外头的事情,活灵活现的,将四老爷怎么抱着老伯爷的腿哭,五老爷哭诉这些年府里的偏心薄待,大老爷垂着头根木头似的,虽然没说话,但是一脸的难过跟悲戚。
老伯爷就给气晕了。
“真晕了?”傅元令还挺奇怪,梦里她这个祖父算是个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