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居高临下俯视他。吴邪在家就穿了个衬衫短裤。这件衣服好像穿好几年了,领口日渐往深v发展。这个角度都能看到胸。

“是是,高啊高啊。”

吴邪压根没看我,眼睛盯着被子,估计在想他看了一半的苯教文书。

鼻梁上都给眼镜压出痕啦——

这厮一边敷衍我,一边拎着刚刚套好的被套两个角,道,“三,二……”

“哈!”我抢跑!我快乐!

一个被浪,吴邪一手没抓稳被我糊了满脸。

“哎哎?”

我眼瞧着被子忽然鼓了一大块儿,接着吴邪连人带被子就给我放倒了。

要说人年纪大了还真是下手温柔很多,再早些年和他开个玩笑过过招动辄给我留个小淤青大牙印……

“好玩不?”

吴邪从被子里钻出来,头发都有点乱了,表情有点佯装的愠怒,“套个被套都给你套出花来了。”

我扭动了一下,感觉他这是用了什么黑瞎子教的手段,我给缠得死紧。

“你这是什么招数?”我啪叽翻了个身,“以前冬天抢被子没见你用过啊?”

吴邪也不回答,反而似笑非笑的侧躺在了我边上,“想学啊。你属什么的?”

我气结,扭得像个蚕蛹,“你说我属什么的?”

“这招只有属蛇的能用,”吴邪不知道动了哪,我一下子被拖得离他更近,而且这被子都要把我勒死了,“叫现原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