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递到了之后刚吃了一小块就忍不住拿起了手机。
“吴小佛爷,你们没在雨村耍我吧?”
退休老男人当即飞快澄清——他知道我叫他吴小佛爷多半不是开玩笑。
“怎么啦?”他问。
我沉默了一会儿,“哦,没事。我给你们买了点小零食,记得拿快递。”
“……丫头,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,”吴邪语气凝重,“要不我后天过来陪你?”
我最近要考证,为了避免玩邪丧志,也是担心哑爸爸独守空房,就把吴邪撵回雨村了。
“不,不用,”我坚定的说,“记得分给胖子吃。”
两天后,王胖子打电话给我,问我为什么这面包是鸡屎味的。
“瓶仔今天喂鸡的时候神色很凝重,”胖子说,“既黑飞子之后,您又把生化武器带入我们退休人口的生活了。”
我心说竟然真的是鸡屎味的,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在雨村养鸡太闲,故意作弄我,后又以为莫非我味觉出了什么问题。
“我是为了您好,”我苦口婆心,“我和云彩一致认为年纪大了还是稍微减点肥好。这玩意,吃上一小口能节食一整天。”
“你胡说!云彩对胖爷我这一身神膘一见钟情……哎哎哎呦耳朵媳妇儿!”
我隔着电话和云彩桀桀阴笑。云彩说:“我觉得这次可能成。”
我们说的成,其实也就减胖子十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