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彩说闷油瓶本来就很像猫,没声没息经常突然失踪又突然回家,还会从外面带东西回来。
之前他确实有时候会带野味,但疫情的时候我和胖子觉得野味不安全,就暂停了这项活动。
不过这只猫倒是没带过东西,只是有时候不在家吃饭,回来以后就抢西藏獚的饭盆。
没出息的玩意。我在桌子底下踹了西藏獚一脚,给阿莫夹了块排骨。
小满哥每次吃完自己的饭都很平静地看着这一猫一狗抢食。有一次西藏獚碗里吃完了猫才回来,转了一圈甩甩尾巴,给了西藏獚一个“你自己体会”的眼神。
“成精了,绝对是成精了,”胖子躲在窗户后面笃定地道,“我媳妇儿说这种老山里常常有精怪,要是供不好要出大问题。”
我说:“什么大问题?”
“不好说,”胖子神色严峻,“可能你要失去你的崽崽了。”
我道:“我们家就瓶仔。西藏獚那崽子给猫猫都嫌弃。”
本来我和胖子都是满嘴跑火车,他这说辞谁听谁不信,我当然也没放在心上。
然而一转身,我就看到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我们身后,看着猫狗的表情有些微妙。
我这些年自认为“瓶语十级”,自然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不是闷油瓶正常的表情。能让他变脸色,这事情恐怕真的不太好办了。
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,他只是摇摇头,说再看看。
搞得我很紧张。
第二天阿莫一早去重庆出差。那会儿我的生物钟因为长时间居家不太健康,总是睡懒觉,所以醒来只发现自己脑门上留了个便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