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不愧是哑爸爸,很快就恢复了镇定,问怎么了。

吴邪这个人就是对外横,其实对自己人完全是色厉内荏。

小哥一开口,他立马就软了,说啊小哥啊是这样啊……哎你冷不冷,空调开了吗?你会开空调吧这供暖不行要开到27度……

胖子恨铁不成钢,推了他一把,然后上前一步。

那个啥,小哥,你刚刚是不是在拿冷水洗头?唉其实吧我们也不是说不可以,不是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啊,但是吧……

怕你着凉。眼见胖子也逐渐卑微,云彩接住了他的面子道。

就算你现在没事,万一你这上了年纪冻出个隐性疾病怎么办。我也说,放心,爸爸挣得钱够交水费。

群口相声了半天,瓶仔终于懵懵懂懂从瓶盖缝里挤出了一句“知道了。”

后来在吴邪和胖子的极力监管下,张起灵小朋友几乎不再冷水洗头。

那是后话了。

这件事没过多久有一天我就发现吴邪揉着额头悄悄看我,似乎不舒服,问了才告诉我说头痛。

他以前也头痛,吸费洛蒙的后遗症就是各种痛,头痛是延时最长的。

我把这一类没有办法缓解只能调理的称作“聪明人的头痛”,和当年在面条里下罂粟的解九爷一样。

但这一次头痛和上一次已经相隔很久。我觉得不寻常,于是摸了一把,发现吴邪的头发有点湿。

你是不是没吹头?我问。

吴邪道,男人吹什么头。

我知道他的意思是男人头发短,自然干也很快。但眼下我基本上能肯定这就是他头痛的根源,于是对此说辞大翻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