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即使自以为会遭遇那么过——分的事,依然同意和我在一起,小姐真的很喜欢我呢?啊啊,好高兴,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……”他呢喃着蹭你的脸。

你情不自禁地伸手挠挠他的下巴。

“……啊,被当成猫咪对待了。要听我喵喵叫吗?”

“好啊好啊请多来点!——不过,我这样猫塑、呃,把你当作猫咪来对待,你不会感到被冒犯吗?”

“欸?哪里的话,这可比青花鱼好听太多了。可以哦,再多摸摸我也没关系。可以的话,来生也想当小姐的猫呀。没有什么烦心事,每天只需要等待小姐来见我就好;猫的寿命很短,所以生命的最后一刻,也能被小姐温柔地注视着,躺在小姐的怀中死去。那样肯定很不错吧。”

约莫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,今天太宰治的话格外地多。

使你一头扎进去的所谓狂恋的泥淖,本质上说不好只是一池齁甜的巧克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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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无绝人之路。

你本已做好整个经期都要疼得直不起腰的心理建设,可当天凌晨,你迷迷瞪瞪地起夜,竟然发现自己没事了。倒也不能叫做完全没事,情况仍然比你平常的痛经要严重,但已经足以恢复身体的正常机能了。

硬要形容,这简直是海啸与小孩玩具水枪中滋出的水花的区别。

你狂喜乱舞,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。

放心不下而申请留宿的太宰治听到动静,一头雾水地打开房门:“这么晚了是怎、么……”

看清你的身形,青年鸢色的眼瞳须臾放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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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将掀了一半的衣摆放下,逃也似的冲进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