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忘了,嘉祺每年都会给你送书。”刘耀文说。
“嘉祺是谁。”宋亚轩在床榻上翻了个身,懒懒地打了个哈欠。
刘耀文伸手把宋亚轩从床上捞出来,把筷子塞进他的手里,指甲光秃秃的,像五根被伐断的竹管,刘耀文低头捏了捏他的手,好脾气地冲着他扬起脸笑,“吃饭吧,吃完再睡。”
“知道为什么会送你书吗?”刘耀文问。
宋亚轩在饭碗里拿筷子画圆,回答的很老实,“不知道。”
刘耀文拨开他的疏梳的刘海,头发枯黄又细软,宋亚轩的左手被握进掌心,刘耀文轻声说,“你生日快到了,宋亚轩。”
宋亚轩的筷子啪地落在桌上,薄薄的肩膀隆起,脸埋了下去,半天才闷声闷气地在臂弯里回答,“不要,不要过生日。”
刘耀文将手按进他的胳膊下,宋亚轩整个人被他轻轻松松提起圈进怀里,单人床窄的只能容下一种环抱的变扭姿势,手束在只剩皮骨的腰上,呼吸贴着脖颈,耳后的皮肤被刮烫,刘耀文吻了吻他的后颈,“为什么不要过。”
“可能会死,过完我就会死。”
“胡说。”刘耀文生气了。
宋亚轩转过身埋进他怀里,手指头绕着卫衣拉绳,装的很不在意又酸着鼻头说,“我都这么好了,每个礼拜六都在车站等他,他怎么还不接我回家啊,就算,就算我忘了他叫什么,他也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啊,我会死的。”
“他没有把你一个人留在这。”刘耀文闭上眼睛,把他搂的更紧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