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和皇帝说了很多。可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皇帝让国师不要太放肆,先皇为他掩饰过江家的事情,让他懂得感激云云。”
“可国师却是说:‘江家那两个废物的事情也要你们替我处理?人皇可真威风啊,拿三百年前的事情让我感恩戴德。’”
“狗皇帝居然不断地在给他道歉!本宫那时快惊呆了!那狗皇帝平时多傲、多威风,那时就有多卑贱!哈哈哈哈——”
槿贵妃笑够了,才继续道:“皇帝问他,要不要再去江家,让药阁为他做服务。国师说他愚蠢。”
“那句话真真骂在本宫心坎上了。不过我那时明白,为何仅仅是我出现在那就要被杀了。药阁一向中立,一旦查出有偏倚,不论是涉事的药阁分部、还是试图控制药阁的势力,都将被药阁总部制裁。”
槿贵妃看了看自己腐烂的裙摆,惋惜地嫣然一笑:“哪怕是皇宫,也难逃一难。”
“国师说,他的毒已经投入了使用,不需要江家为他提供药人,况且江家掌权人更迭,如今是雷厉风行的江心医掌权,去了也没用。”
“他还警告狗皇帝,不要再拿几百年前的事情出来在他面前作威作福,那些事情他已经不在意了,如果狗皇帝再说,他就把狗皇帝给杀了。”
槿贵妃大笑:“果然报仇后就是舒爽啊!可惜没能踹那国师几脚,国师呢?让本宫踢一脚如何?”
“被救走了。”元照揉揉额角,心道这川乌玩得果然大,连江家药阁的人都能使唤得动,还给他提供药人为他制毒提供帮助!
槿贵妃反应过来,露出几分可惜。
她收敛神情,问:“所以,那大半个东宫,是国师被救的时候,砸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