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够了。虞白欣喜若狂:“阿药?!”虞白怀中的阿药沉默地吃糖,偶然抬眸,那双眼睛还是如同死水一般,对他人的欢喜毫无波澜。
苏医师连忙去探阿药的脉象,一会后他摇摇头。没有好消息。
阿药仿佛早已沉眠,留一具还记得桂花糖甜味的躯壳于世间苟且罢了。
虞白的神情一愣,最后也是冷静下来:“人各有命,不该强求。”
元照淡淡地插了一句:“谁想要这样的命?”
“……是没有。”虞白摸摸阿药的头,“谁不想身边都有人陪,谁不想无苦无痛地活着?可是,这是不可能的。有的时候,无论机会多渺茫,都要去试着抢一抢,万一抢到了,说不定阿药的命就不同了。”
“她已经没有机会了。”不是他的话伤人,而是事实如此。
“是啊。可怜见的一个小姑娘。”虞白眼底流露出几分真实的悲伤,“她叫我姐姐的时候,像极了失踪已久的垂疏。”
元照不知如何接。
“垂疏经常来这和江公子打架,我便想着来南岸郡瞧上一眼,却是遇见了阿药。没过几天,阿药就会离去,而我送完她最后一趟,也得继续找垂疏了。”
直到离开阿药的病房,元照到底没有告诉她垂疏在妖界的消息。眯起眸子:川乌到底躲哪静观其变了?
罢了,不想了。
给他的小孔雀买些糕点。
顺便看看街上的情况。
“接好了。”老板将桂花糕放在黑衣男子手里,笑得殷勤。
这位公子可是老顾客了,这几日来得频繁,特照顾他的生意。
元照漫不经心地问:“老板,最近生意挺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