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在矜问:“是这女子身上的丝线吗?”
“极大可能是。”
“那她是凶手?”
鬼玄道:“前几天死了人,凶手没走留在现场观察不是不可能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太顺了。”鬼玄道,“刚发现死者就找到了凶手,太顺了。我怀疑她不是真正的凶手,而是一个幌子。她很弱,至少实力不够做前几次案件的凶手。”
惩检司好几次赶到现场,尸体还热乎着,凶手就不知所踪了。如果是这个女子所为,那魔君麾下的惩检司就弱爆了。
孔在矜:“所以,她留在此处的隐情更加重要,是吗?”
“对。”鬼玄给孔在矜分析:“假设这丝线是女子的,那么她极可能是生前与男子发生过剧烈争执的人。我们带走了男子的手臂,她跟了过来,说明这男子对她来说有一定的意义。男子已死,那么线索就在女子身上了。”
孔在矜看了眼疯狗似的女子,问:“能从她身上问出什么?”
鬼玄悠悠地道:“一个疯子不会说假话,只会说他看到的真实。所以有的时候,拷问疯子比拷问某些自作聪明的人,更省心省力。”
孔在矜和他去收了那胴-体。眼看就要进马车,孔在矜拉住鬼玄的手,问:“你到底是谁?”
元照不露声色地挣脱他手,温和地笑道:“鬼玄,姓鬼不姓玄。”听到“鬼玄”的话,那女子如濒死的鱼,使出全身力气来了个鱼跃。
整个马车抖了三抖。
元照眼神淡漠地扫了眼里面的女子。那女子莫名一个哆嗦,挣扎的力度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