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神挤出笑容道:“那秦家人狡猾多端,舌灿莲花,知道仙长心悦秋实,必定提出各种要求要挟仙长。”
黑麟不屑地道:“本座还怕他秦家要挟?”
大不了一掌杀了。人死了,秋实便是自由身,想和谁结为道侣便结。
河神语重心长地道:“我知道仙长不怕秦家人,是我怕仙长一怒之下将秦家人一掌拍死。若是因为旁的事杀了秦家人,那杀业倒无所谓。若是为了婚约一事杀了秦家人,这杀业就严重了。仙长必定不怕这杀业,可秋实呢?待下回天劫,能否顺利渡过心魔劫?”
慑于黑麟的威压,他不敢明说。
秦家人纵使再不对,可秦文敏仍是秋实的夫君,他们婚约仍在,可黑麟便与秋实有了夫妻之实,便是名不正言不顺,奸夫淫夫。
再因为和离书一事,大开杀戒,那就更是错上加错。
一想到秋实,黑麟犹豫了。
是啊!他是不怕,可秋实呢?
他可以帮秋实提高修为,却不能替秋实渡劫。
沉思片刻,冷冽的目光往河神身上一扫,沉声问道:“你到底有何企图?”
这河神自己行为便不端,竟还说什么心魔劫,真是笑话。
河神“呵呵”笑了几声,又理了理衣袍头发,自觉必定帅得天怒人怨,才拱手道:“我不敢有旁的企图,只望仙长指点一二。再者,我那柄宝剑,能否……”
倒是直白爽快!黑麟鼻子里“哼”地一声:“只能二选一。”
想两全其美,太贪心。
河神纠结片刻才道:“那……烦请仙长于修炼一事指点我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