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睁开眼,一动身体,便觉腰酸腿软股后不适。
只愣怔了片刻,他突然记起那些缠绵悱恻的春梦。
梦中和他缠绵的仍是祖师爷,这些都已不是新鲜事。
可他隐约记得,摸到了一手光滑冰冷之物,那物,他曾经也摸过,就在秦家后山黑龙潭中,那恶龙的鳞片便是光滑冰冷……
可这如何可能?若跟他缠绵的是祖师爷,为何又有那恶龙的鳞片?
他记得自己似乎还摸到一粗长坚硬之物,那是阳物吗?可他记得另有一根在他体内……
难道那人有两根阳物?
秋实甩了甩脑袋,将脑中那些可怕的猜想全甩了出去。
他果然是在做梦。
只有梦才会这般不切实际。
既然是祖师爷,又岂会有鳞片?何况,这世上又有何人何物有两根阳物?
可……若是梦,那股后的不适又是如何一回事?
秋实纠结不已,外面“嗡嗡”之声仍在继续。
他起身下了床朝门口走去,股后的不适让他走路都别扭起来。
走着走着,秋实突然心一沉,脚步一怔,他感觉一道黏糊之物从股后涌出,顺着大腿往下流。
这是何物,早已不是处子之身的他自然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