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就算有证据，沈业估计也不会信他。那回在塔纳岛的游艇上苏慕落水，沈思睿奋力护他，连许昀一个外人都会站出来维护他，可沈业呢？

沈业虽然没有像柳煦一样指责他，可全程抱着苏慕，一脸谴责地看着他。

卫辰深吸一口气，尽量平和地道：“沈先生，您真的不需要这样。我听苏先生说过，卫辰只是您包养的一个小情人，只要银货两讫，他就算死了，只要不是您撞的，您完全无需内疚自责……”

他话还未说完，就见沈业猛地站起来，阴沉着脸怒气冲冲地道：“不要这样说卫辰，不要这样说自己，什么银货两讫？我说过了，你不是什么小情人。”

说完，几步去了书房，片刻又拿着一个文件袋走了出来，从里面拿出一个塑封的存折，咬牙道：“这是苗苗的定期存折，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月起，你每月都会给他存一笔钱。什么是小情追剧大师为您提供最新的电视剧剧情介绍，电视剧分集剧情介绍，电影剧情解析、明星个人资料。|zhuijudashi|人？有包养费才是小情人，可我给过你包养费吗？我一个月就给你区区几万零花钱，你还给苗苗存了一半，给我们沈家的孩子存了一半，这算什么小情人？”

卫辰愣愣地看着那个塑封的存折。他竟然忘了这存折，忘了这里面的钱了。

沈业继续怒斥道：“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妄自菲薄，诋毁卫辰诋毁你自己，你就别再想出去了。”

这回的争执，弄得两人的心情都差极了。

卫辰躺在床上，想着以前的事久久不能平静。他说他不在乎以前的事了，其实他还在意，才会这般刻薄。

冷静下来想想，其实沈业并没有多错。

沈业出钱给苗苗动手术，救了苗苗。沈业只是他的金主。他们一个出钱，一个出力，各取所需互不相欠，没有谁对不起谁。

他以前不懂，沈业只是他金主，又不是他男朋友，更不是他丈夫，没有哪条规定，爱一个人，那个人就得回应。

何况他们只是交易……

卫辰在卧房自省。沈业收走了卫辰以前的身份证，和存折一起装进文件袋，回了书房后差点没砸了电脑。

可他到底是个冷静自持的人，忍下心中怒火给秘书打了个电话：“将苏氏的借款全收回来。”

睡到半夜，迷迷糊糊中卫辰感觉有人躺在他身边，轻轻地搂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