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离开了树林。

怀里的路从白脸色煞白,细密的汗珠顺着额头流淌而下,他微微睁开眼,手一点点摸着龙湛的胸膛和手臂。

“你在找什么?”龙湛柔声问。

“湛哥,受……受伤了吗,纪呈有没有弄疼你呀。”路从白气若游丝道。

龙湛咬了咬后槽牙,将路从白抱得更紧了,声音嘶哑,“我没有受伤,蠢蛇。”

龙湛一路开车回到自己的家,刚把路从白抱到卧室,想要为他拿灵株时,就被他抓住了手腕。

“不…不要你走,陪陪我。”屋子里的龙涎香让他身体更热了。

龙湛一怔,重新探他脉门,经脉迹象已经平稳,唯独丹田火热,倒像是误食了某种药物后产生的求爱行为。

路从白见龙湛不理会自己,动手缠住了龙湛的脖子,路从白笨拙地蹭着他的颈窝,小牙试探着咬在他锁骨上。

“蠢蛇。”龙湛环住他的身体,金色的眼眸变得幽深而锋利。

龙湛脱了上衣时,也变得有些失控,他背上浮现出龙鳞的颜色,几乎不受控制。

路从白本来是半梦半醒的,在炸裂的疼痛中他醒来,又在哭喊的求饶中睡去。

屋子里一点光都进不来,只有床头幽暗的灯。路从白每次睁开眼都不知道是天堂还是地狱,有时他在云端之上,有时又落进玫瑰园里。

也变成了玫瑰,一同盛放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屋子里两个人变成了一黑一金两根长条,路从白完全是出于求生本能,却没想到变成蛇身后仍然不被放过。

丹田内被纪呈灌入的灵气已经被金龙治疗梳理,消化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