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唔!”路从白疼得一颤,刚憋回去的眼泪就流出来了。

龙湛没用多少力气,可路从白手心也浮现一条红痕,看起来有点可怜。

“不敢了,疼,湛哥,我真的不敢了……”路从白抽噎着。

龙湛收回龙尾,看着他微红起来的手心,狠心道:“我不管你找兼职的事,但以后再在我面前撒谎,就准备好辞呈。”

“知…知道了。”路从白咬着唇,这几天刚养大的一点胆子全被龙尾巴吓没了。

路从白偷偷看了一眼大金尾巴,真是万能,又能缠尾巴又能打人。

坏尾巴!

“自己写份保证书,写清楚哪些事不可以做。”龙湛开口道。

“那不就是检讨吗……”路从白搓着手心,小声顶嘴。

“对。”龙湛起身,准备上楼再睡一会,“外面妖族不太平,你这几天可以留下。”

路从白坐在茶几的地毯上,从包里翻出本子,听到龙湛的话,高兴之余,想到了白龙。

“湛哥,纪呈他还好吗?我可不可以去……”

“不可以。他死不了,不用你一条蛇操心。”龙湛脸色阴沉,语气带着怒意,还不等路从白再问什么,就上了楼,“别来打扰我休息。”

路从白当然不敢打扰气头上的金龙前辈。

他捏着笔,埋头苦写,上一次写检讨还是大学的时候,晚自习上和青蛟哥偷偷聊天,被抓包了。

“写多少字啊……”路从白揉着自己微红的掌心,看着自己寥寥几行,陷入苦恼。

龙湛睡了一觉,身体才好受一点,起身在镜子面前撩开衣服看了一眼,腰背的伤还没有愈合的意思,只是体内的毒素被除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