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龙湛的手相当于野外的石头,压住他的皮,这样才能蜕下去。

可是不一样的是,龙湛的掌心滚烫,摩擦过他刚蜕皮后的身体,格外敏感。

“那你自己动。”龙湛戳了戳路从白的脑袋,开口道。

空气中龙涎香的气味愈发浓郁,路从白本来就晕乎,现在吸多了龙涎香,身体更加不受控制,他缠绕住龙湛的手臂,一圈圈收紧,偶尔试探着张嘴,用信子舔龙湛的脖子。

龙湛任由他调皮,辅助他蜕皮,一直到尾巴尖。

有人帮忙蜕皮对路从白来说省了不少力气,他慵懒地把蛇脑袋搁在龙湛肩头,突然感觉到尾巴尖传来不间断的酥麻感。

“尾巴…怪怪…”路从白传音带着哭腔,刚蜕皮太敏感。

偏偏龙湛视若无睹,好像没听见似的,手上更是重重捉弄他尾巴尖。

“可、可以了,湛哥,疼……”路从白用力甩着尾巴尖,蛇身绞紧龙湛的手臂。

龙湛感受到路从白的触碰,他面不改色地捏着尾巴尖,看它在自己手掌心里左右摇摆,却无法挣脱。

最后一点蛇皮蜕完,龙湛看着手臂上的黑长条,就像路从白说的。

很漂亮。

路从白虽然蜕皮没挨累,但是被龙湛欺负尾巴尖好像比蜕皮还累,他把尾巴尖偷偷从龙湛手里抽走,想藏起来。

“放回来。”龙湛摊开手掌,侧目用那双金黄的眼眸盯着路从白的蛇脑袋。

路从白心里委屈又害怕,那双黑溜溜的眼珠湿润起来,“湛哥,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……”

路从白边传音,边老实地把尾巴尖放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