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面,琴酒去了欧洲搞事情,回来就恰好碰上了库拉索的事情。
于是组织在日本东京的据点没了,琴酒再一次的投入繁忙的工作之中。
现在的我,已经不是几年前琴酒一个电话叫我我就不敢不去的臻了,我现在只要不是琴酒亲自来逮我,不然我就当没有训练这回事。
毕竟我还是挺怕疼的。
不过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你说我可爱,那你为什么还要打我?”我看着琴酒,问他。“还一打就打了好几年。”
站在我面前的高瘦男人沉默了。
良久后,我听到了琴酒的声音。
“是训练。”
我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你这话说的不觉得亏心吗?
“其实,我一开始没打算这样训练你的。”
我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我觉得你应该把你口中的训练一词替换成殴打,不过这不是重点,你说你一开始没有打算这么训练我,那你一开始的打算是什么?”
说着,我对上琴酒的眼神。
琴酒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怎么说呢?他对臻,那个时候的感情其实还有点微妙。
有好感,也有一定占有欲。
琴酒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一个人。
在小孩十岁的时候,琴酒就在组织发现了小孩。
不过琴酒却不知道,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个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