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皮斯克曾经杀过他的事实,所以就开始报复了?

但又因为没有全部想起,所以就只是“杀”了皮斯克,而不是直接脱离,甚至是反抗组织。

下一刻,一把手/枪的枪口怼到了她的太阳穴上。

“贝尔摩德,请问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在质疑我?”我对这个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,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手中的枪对准了她,“皮斯克已经暴露了,对于组织而言,他本来就不该继续活着。”

“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。”

我看着女人那张好看的皮囊,对她扯出了一个带着恶意的笑。

贝尔摩德咬唇,她偏头,想要避开太阳穴处枪口带来的冰凉触感,“把枪拿开!”

既使被枪口怼着,她的语气中,却仍然带着命令的口吻。

让我很有开枪的冲动。

气氛一时剑拔弩张起来。

“臻,别闹。”

前座飘来琴酒好听的声音,轻飘飘的一句话,就打破了车内冷凝的气氛。

贝尔摩德看到那个让她感到忌惮的漂亮少年,在听到g的声音后,本来空茫而漠然的眼睛看向了前座,那一瞬间,贝尔摩德觉得她好像在那双墨色的眼睛中,看到了星河浩瀚。

那是一种令人惊叹的,想要拥有的美丽。

她突然理解了君度。

如果可以,她也希望,对方能用这么美丽的眼神看着她,也最好,能用这么美丽的眼神,只看着她一个人。

在想到君度以后,她又想到了琴酒,两年前的琴酒。

[你就这么喜欢他?]两年前她这么问琴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