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。

大概是因为,噩梦完全没有我家琴爷可怕。

所以一想起琴酒,我反而就不怕了。

“琴爷,我怕疼的,”我向他解释,还有点撒娇的意味,“我梦到了我的一百种死法,好疼好疼的那种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水刑,火刑,绞刑,肢解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冻死,蒸熟,毒药,硫酸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我做过很多天马行空的梦,也曾梦到过上辈子(黑客技能还是从上辈子的记忆中学来的),但第一次,梦到了好像永无止境的死亡。

很可怕。

特别是那种晃若真实的疼痛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“只是梦而已,”那头的人好像有点无语,但他还是尝试着哄好,虽然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哄人,“好了,别怕,你不是连我都不怕了吗?难道还怕一个梦吗?”

怕吗?我大概有吧,因为我知道我的梦境可能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事。

因为不会死,所以受到什么样的伤害都没关系吧?

可是,我会疼的。

在十岁之前,我死过九十八次。

那时还小的我,竟然没疯,也是个奇迹。

我心下自嘲。

“琴爷,我本来是怕的,”我想到电话那头金色碧眼的男人表情无奈的出声哄我的样子,突然就觉得不怕了,“不过在听到你的声音后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一切恐惧都如同被太阳驱散的乌云一样烟消云散。

你是别人眼中最冷酷无情的杀手,也是我眼中最结实可靠的后盾。

“琴,快点回来吧,我想吃巧克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