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鹿野稚子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,表面上还是柔柔弱弱地。
等对方的人影彻底消失后,她才抬手把肩膀的衣服捋回去,同时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思。
她道:“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”
说到男女两/性相关,那真是巧了,初鹿野稚子十窍通了九窍,简而言之就是一窍不通。
森鸥外是很爱幼/女,《樱桃》马甲也是非常可爱的幼/女,但对方的爱,与其说是男女之爱,不如说是掌控欲和贪欲。
幼/女只是一个象征意义,他爱的从来不是幼/女…………当然幼/女也很可爱就是了。
离谱的就是,哪怕对方曾经可怜巴巴地趴在浴/室门口挠墙,对方的人形异能力开开心心地帮《樱桃》洗/澡,也没有什么特别浓烈的男女两/性之间的感情。
所以初鹿野稚子毫无经验。
她沉思了一会儿,发觉系统安静如鸡,于是试探性地道:“感觉他和森鸥外差不多欸。”
说完,她顿了顿。
奇怪就在这里,他们相似的地方不只是那种病/态,还有熟练,森鸥外熟练是因为他和幼/女相处了很久,就连被踹都熟练了。
但是鬼舞辻无惨呢?
被无惨抱住的时候,初鹿野稚子一直有种奇怪别扭的感觉,除掉不喜欢对方似乎意有所图触碰的原因,还有对方好像很懂她这一点。
只有你曾千百次地抱一个人,才会凭直觉就触碰到那个人的每一个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