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彻底被他折腾的没了脾气,逃也逃不了,干脆开始提要求,通常由那位送餐的女孩给两人传小纸条。

除了无视秦宁要求使用手机的要求,其他要求,温辞均满足秦宁,一一送来。

秦宁开始在卧室画油画,画卡通画。

温辞来见他时,秦宁正在画一幅卡通画创作,与其说是创作,不如说是梦境再现。

他曾经做过一个连续剧般的奇怪噩梦,梦里他给关在房间里的小家伙画画,画了一张卡通画。

依照模糊的记忆,秦宁把这幅画临了下来。

温辞进来,见他正在勾线,默无声息地走到他背后,静然看他画画。

秦宁早知道他过来,也没出声。

他很久没和温辞说过话。

温辞声线一如既往的清越明朗,如同钢琴黑白键弹奏出的清脆音节,悦耳动听。

“阿宁,帮我画一幅吧。”

秦宁没看他,也没回答,继续画自己的。

温辞慢慢在独人沙发落座,望向落地窗,思绪似乎飘的很远。

接着,他转头看秦宁。

“画一家人。”

闻言,秦宁握笔的手轻顿,但只有短短一秒。

温辞伸手切住他的手腕,再轻轻覆盖他的整只手,虚握着。

他凝视着秦宁,目光真挚,也格外的温柔,藏着春风拂冻枝的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