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相信他的依据,秦宁只能说是直觉,这份直觉告诉他,柯松背后藏着一个秘密。

温辞听出秦宁不想多说,手下轻轻揉捏着秦宁的脚踝,问:“你脚疼不疼?我带你去船医那里吧。”

秦宁没穿鞋,一直光着脚。

温辞的手非常漂亮,修长又白皙,骨节分明,握着他脚踝时,反而衬得秦宁的脚圆润可爱。

秦宁被他这样抓着脚,心中有种怪异感,他动了动脚,兀自撤回。

“没关系,我脚不疼,只是红印瞧着吓人,没有大碍,不用特意去船医那里。”

温辞站起身,温柔却强势道:“你没穿鞋,这样走来走去,不是办法。”

“没事——”

秦宁刚出声,温辞单手抄过他后膝,将他轻松抱起来,轻轻一笑,温敛又清隽。

“你脚都划伤了,别这样走。”

秦宁非常不适应现在的状况,语气不禁有些冷淡,“你放我下来,我可以自己走,这样很……奇怪。”

涵养让他没有直接把不喜欢说出口,而是换了更委婉的方式。

温辞见他坚持,只好把秦宁放下来,说:“我先扶你去我房间,你在我房间休息,我去找安保和船长过来,向你了解情况,好么?”

秦宁点了下头,“好,多谢。”

温辞主动伸手去扶秦宁,并无逾矩暧昧的举止,但秦宁总是不太自在,侧身避开,自己慢慢走。

温辞唇边笑意有些苦涩,他慢慢放下手,与秦宁并肩而行。

秦宁则看了眼温辞那只手,那手的背面贴着纱布,应该受过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