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忙改口,“我、我这就报警。”
没敢再多问,负责人拿出手机报警。
季应闲则紧紧盯住视频中的青年,眼神阴冷到极致,脸色冷若冰霜,下颚线紧绷,周身满是风雨欲来的恐怖阴霾。
视频中的人,左耳垂后没有一颗小黑痣。
他根本不是秦宁。
这人穿着秦宁的衣服,伪装成秦宁,堂而皇之地进入病房,再无声无息的离去。
简直把人当猴耍。
秦宁现在不知所踪,多半跟这人有关系。
季应闲额头青筋暴起,他深吸一口气,压制满腔暴戾,抓起桌面的手机,打开监控室的门,大步离开。
监控室的门被夜风一吹,砰地关拢。
负责人挂断通话后,战战兢兢地放下手机。
秦宁醒来时,头疼如裂。
他正想伸手揉眉心,却发觉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,脚也被绑着,他挣动几次,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疼,被迫停止动作。
转头四处逡巡,一片黑暗。
不是夜晚,是眼罩布条类的东西挡住视线,秦宁用手触摸背后,一阵摸索后,得出自己正躺在床上的结论。
这是哪里?
嘴巴也被黏糊糊的胶布封住,无法说话,无法视物,更无法逃脱。
秦宁滚动着挪到床垫边缘,但没预估分寸,一下滚落地面,发出沉闷的响音。
不等他坐起,身旁有人疑惑的喊了声“秦先生”,接着,脚步声走近,他被搀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