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见季应闲没遮没挡的悬空坐着,不禁有些不悦,尽管这是二楼,做这些动作,同样很危险。

他起身推开玻璃门,季应闲眉眼飞扬的注视他。

“宁宁。”

秦宁拧眉,语气冷淡道:“你知道这多危险么?”

季应闲长腿放下来,笑意不减,“我知道,但我想见你。”

他心说,再危险的他也干过,徒手攀上二楼对他而言,不算什么。

秦宁脸颊微红,“那也不能直接翻上来,万一不注意……”

“我不进来,难道要看温辞那个黑莲花占你便宜?他丫的刚才都想亲你,还想牵你手!我不来,你真要给他亲?”

季应闲越想眼神越冷,满眸戾气,像恨不得立马去把温辞的手打折,好让他最辈子都没法再朝秦宁伸手。

秦宁哪知道把他关门外,他思维发散能脑补这么多。

“你想多了,温辞并没有你说的那些举动。”

“老子都看见了!”

季应闲气得瞪直眼,抬头去看室内,却是一愣。

秦宁疑惑转头,见客厅内已经没有温辞的身影。

汪海欲言又止说:“温先生他……走了。”

走时神色落寞得叫人心疼,脚步在出门口,还趔趄了半步。

这话他没说出来,主要怕被季少拳头揍成猪头。

但秦宁还是从汪海表情看出来,温辞离开时,必定心情失落。

他抿了抿唇,在犹豫要不要追出去。

季应闲见秦宁低头沉思,心头醋坛子登时一翻,他抓住秦宁的手,强势又霸道的说:“不准去找他!”

很快,他又补充,“也不许想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