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见溪:“???”

他不明所以地望着季应闲的背影,理解不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很快,他就明白过来。

季应闲这醋精二哈,让刘助理把他护照身份证等物件给带走,一样不剩,全带回国,让他哪也去不了。

而他自己,当天下午就飞回国。

沈见溪简直想口吐芬芳。

医院。

重症监护室。

温辞透过透明玻璃窗,望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人。

那人瘦骨嶙峋,肤色蜡黄,甚至黄到不正常的程度,哪还看得出半年前的康健模样。

旁边的护士小声安慰,“先生,您也别太担心,现在医学这么发达,只要有一线希望,就有救治的机会。”

温辞温敛淡笑,“谢谢。”

护士脸不禁一红,摆摆手,“没事没事。”

她多看了温辞两眼,脸又红几分,不敢再停留,唯恐沉迷美色,荒废工作的事。

护士走后,温辞脸色渐渐冷淡。

过了一段时间,有护士过来,带温辞换上隔离服进入重症监护室,探望重病的温玮良。

温辞更换隔离服时,问到温玮良的病情。

护士斟酌片刻,说:“温先生目前情况比较严峻,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治疗,看后续情况,医生们更好针对治疗。”

温辞点头,“我明白了,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