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手捏上去,却如同糯米糍般绵软柔润。
季应闲因着那点小心思,故作不经意地反握秦宁的手,没来得及碰到,那手自然松开。
他没碰着。
季总心底有点空荡荡的。
秦宁说:“时间不早,回去了。”
季应闲顾忌秦宁身体,赞同道:“好,现在回去。”
去往停车场途中。
季应闲喊了秦宁一声。
秦宁转头,等他说后话。
季应闲摸了摸鼻子,神色不自然地问:“你在木牌写的是祈福,还是……”
他又轻咳两声,顿了几秒,补充道:“……还是祈求感情?”
秦宁很自然的回答,“祈福。”
季应闲不死心的追问,“就……就没有了?”
秦宁默然偏头看他,低声笑了,目光柔和地注视季应闲。
“那你认为还有什么?”
这话叫季应闲说不出来,耳尖又红又烫,连带着脸颊温度也渐渐攀升。
他狼狈地迎上秦宁的视线,没有闪躲,硬气回视他。
季应闲抿直薄唇,张了张嘴,“还有……”
他心跳在加速,频率直升,那头踩在心间的野鹿发疯般乱窜,搅得他心跳都乱了。
“秦宁。”
季应闲又喊了声秦宁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