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碰了碰围巾,默然解下,倾身靠过去。

察觉他的意图,季应闲耳尖不争气的泛红,想拒绝,又舍不得与秦宁亲近的机会。

秦宁凑近,带来清淡若雪的皂香。

季应闲轻轻闻着,整个人像喝醉酒,他晕乎乎的想,秦宁他好香……

秦宁戳他的脸,“别动。”

被碰的脸颊,炽热得好似被火烧过,季应闲浑身紧绷,而秦宁毫无知觉,温凉指背无意间擦过他的耳垂。

季应闲身体微僵,耳根瞬间通红。

“好了么?”

他嗓音沙哑的开口。

“好了。”

秦宁给季应闲戴好,就安静坐回原位,顺便说:“你感冒了,嗓子有些哑,稍后找时间去医院拿药吧。”

季应闲:“……”

他懊恼的想,这是你撩的!

罪魁祸首全然没感觉,安安静静地坐着,面容娴静。

季总心头却跟猫爪挠过似的,又痒又躁得慌,更像烧着一团难灭的火。

听完全程的刘助理暗想,季总完全被秦先生牵着鼻子走啊,照这发展,季总以后不会为爱做受吧?

全然不知自己被定义成受的季总抬头,“刘勋,那人行踪查到没有,稍后我就要见到她。”

刘助理往后翻,扫过内容。

他说:“查到了,通过她汽车定位到地点,并不远,那辆大众车一直在活动,不过现在没再继续行驶,几分钟前停在几公里外的老工业区。”

季应闲“嗯”了声,吩咐道:“老丁,照着地址直接过去。”

司机应道:“好的。”

安排好后续工作,季总摸了摸鼻子,余光偷瞄身边那人。

“你要不要……咳,坐过来些,这边暖和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