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中有人突兀地笑了声。
刘助理看季应闲,不明白他笑什么,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。
他问:“季总,我们现在要去接秦先生么?”
季应闲从沈见溪那方收回视线,倚着后排靠垫,说:“晚点再过来。”
刘助理“嗯”地点点头,把司机弄醒,报了行程。
司机醒神后,发动引擎,朝着季氏疾驰而去。
而在医院的秦宁正翻看着一本医学杂志。
汪海给他倒了杯水,递过去。
秦宁见他一副“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”的纠结表情,端着水,小心抿了抿。
“有什么事,你就说吧。”
汪海听他这么说,忍不住说:“秦先生,那个小沈先生出去时,好些有点难过。”
秦宁: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。
秦宁听出他弦外之音,为什么还说那些伤人的话。
“有时候,谎言比真话更伤人。”
秦宁低头凝视杯中透明的温水,“我回应不了,就不能给他希冀,会耽误他。”
汪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“原来如此。”
秦先生说的好深奥。
秦宁没注意汪海在想什么,他在医院等到下午,临近五点,沈见溪跟他约好见面时间。
看着时间准备,秦宁换衣出门,临走时,他跟汪海交代了行踪,以免对方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