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不太愿意。
尤其季应闲在他耳边呼吸,他有点不适应。
安静保持了几分钟,秦宁又尝试推了推季应闲,但仍旧推不动。
连续了十多次,秦宁精疲力竭,急促喘了几口气。
看来今晚他真走不了了。
秦宁折腾快一个小时,又在深巷集中注意力应付几个人,体力精力全部消耗殆尽,眼皮渐渐沉重,他整个人不知不觉闭上眼,睡熟了。
不知过去多久。
季应闲拧了拧眉,醒了过来。
他头疼得厉害,扶着额头撑起身,视野先映入客厅场景。
茫然几息,他猛地察觉到身边还有一个人。
季应闲神色一厉。
谁!
他凶恶地低头,忽地愣住。
躺在沙发上的青年脸红红的,离开热源,他无意识地抓了抓季应闲的衣服,盖在身上,安安静静转了个身,继续闭目熟睡。
季应闲:“……”
季应闲深吸一口气,骤然间有种“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”的茫然。
他脑海中无数问题在疯狂交织,最终指向一个——
秦宁怎么会睡在这里?
他按了按眉心,慢慢回忆失去意识前的事。
秦宁帮他擦药。
秦宁的手很软。
秦宁的嘴唇粉粉的,好像很……
季应闲呼吸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