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末原反手把门关上，面带微笑地逼近：“为什么不尝尝呢？说不定会很合你的口味。”

付以成慢慢向后退着。

“这个很贵的，试试吧。”舒末原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针管。

“谁在厕所吗？”门外响起邢子轩的声音。

舒末原有点被吓一跳，见付以成想喊，立刻用手去捂付以成的嘴。

付以成双手去拉舒末原的手，他触碰到一双瘦骨嶙峋的手臂，却有些不相匹配的巨大力气。

舒末原去捂付以成嘴的那只手的手心，还有一块小小的湿纸巾，手一靠近付以成鼻子，就能闻到纸巾上的香味。

舒末原另一只手拿着针管，就想往付以成身上扎。

付以成屏住呼吸，奋力挣扎，试图发出声音。

门外的邢子轩隐约听到动静，去掰门把手，却发现已经被反锁，迟疑道：“是……是有两个人吗？你们在争着上厕所？”

付以成的力气不敌舒末原，眼看着针快要扎到自己身上，呜呜地喊道：“报警！”

舒末原的双眼布满血丝，脖子上青筋暴起，一看就不属于正常状态。

“什么？”邢子轩总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付前辈的声音，但又听不清楚在说什么，继续劝道，“为了个厕所何必呢？楼上又不是没有厕所。”

舒末原倒是听到付以成的叫喊，阴测测地在付以成耳边说：“反正我要下地狱了，你们都陪着我过去吧。”

门外传来骚动，还有各种尖叫声。不一会儿，邢子轩开始砸门，声音非常焦急：“里面的人快出来！着火了！”

付以成心里咯噔一声，就见眼前的舒末原已经撕破了温柔面孔，削瘦的脸庞眼窝很深，高耸的颧骨，隐隐能看出像个骷髅头包了层皮。

付以成猜到了果汁的问题，却没想到舒末原会直接歇斯底里的动手。

针管里必定是高浓度du品，一针下去，不说染上毒瘾，他有没有命还得另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