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它面对的是柳澜。

“叫了干啥,难道还能有猫妈妈出来给你吃奶?”柳澜丝毫不为小猫楚楚可怜的样子所动,他等了一会儿,索性一屁股坐下来,把撑着树干的手放下来叉腰,“你得自力更生,自己下去!”

“喵……呜呜呜!”小猫改变了战术,它可怜巴巴地盘踞在随风晃动的树梢上小声呜咽,粉嫩的肉垫有一只瑟缩着晃动在空中,企图让这个不解风情的两脚兽心软。
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柳澜突然开窍似的说。

他装备上新亭侯的大刀,然后把刀柄伸向小猫。

就在小猫以为他准备解救自己时,柳澜把刀柄往前一送,把小猫戳了下去。

小猫:“……”

它凄厉的叫声还未出口,就在猫科动物的本能下控制好了重心,稳稳当当毫发无损地四脚着地。

小黑猫懵了一回儿,看看脚下的青草又看看头顶满意地取消武器装备的柳澜,思索了一会儿,突然爆发出比之前还要尖利、还要让人心生不忍的哭嚎。

“喵——!”

柳澜:“……”

他就奇怪了,为什么这些猫科动物这么不懂得感恩,不仅不感谢他解救自己,还要恩将仇报地把自己变成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
行人、其他猫咪,甚至还有之前只敢远远偷拍的记者们都被小猫的叫声吸引了过来,柳澜刚准备直接飞上天远离这些糟心事,他突然感觉后方有异动。

有人企图偷袭。

柳澜当机立断,大刀往后方一挥,视线也迅速转过去,准备把这个未知的敌人狠狠揍一顿泄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