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有，马特，”利奥走近到他身边，弯下腰给了自己的男友一个吻，“天知道我现在维持心跳频率有多难，它平时明明比吃饭喝水还轻松！”

“那就暂且放下这件困难的活计吧。”

“嗯，听你的。”

月光在窗帘缝隙间若隐若现，只能从它偏转的角度推测时间过去了多久。

“现在你能听到什么？”利奥平复了一下呼吸问。

“你的心跳，呼，快得像是在擂鼓，血液冲击血管壁的声音非常明显，”马修顿了一下，“……我也差不多，我还能听到详细情况……”

马修还在继续描述，很多不可见的东西被他明明白白描述了出来。

利奥：“……”

这这这……

这谁顶得住啊！

“你在引诱我犯罪。”利奥吻了一下马修有些湿润的眼角说。

他的用词让马修警惕起来。

“不算犯罪。”马修否认。

他没有焦距的双眼直直“看”向利奥，明明盲人的眼睛表露不出太多感情，利奥还是能看出那双眼里的坚持与包容。

“……哦，那就不算。”利奥说着，在马修脸侧蹭了蹭。

“我没听出多少诚意。”马修说。